相传有一男子,姓白,单名一个墨字。嗜好画画,但画功不佳。
一日夜里,白墨在烛光下持笔练画,突然发觉窗外有一丝异样,遂探出窗外查看,但并未查看到什么。
第二日清晨,白墨早起练画,听闻院外有人敲门,便去开门查看。
只见门外一白衣男子倚门而立,该男子容貌上佳,眉清目秀,一看就是一个受。
“不知公子为何清晨敲我院门?”白墨问道。
“本公子听闻你喜好画画,但画功甚差,所以,本公子前来助你。”那白衣男子笑着回答了白墨的问题。然后又对白墨说道:“不清本公子进去坐坐吗?”
白墨以为这白衣男子的前一句话是开玩笑,所以说了一句:“公子说笑了。”
“公子里面请。”白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让白衣男子先进,非常的懂礼数。
院内,有一大缸,缸内装有一满缸水,大缸旁边有一木桌,桌上正摆放着刚刚白墨画了一半的画。
“白兄这画……”白衣男子说了一半便没有说下去了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白墨对于自己的画画水平还是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的。
“白兄这画的可是小鸡啄米图?”白衣男子将目光投向白墨后说道。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白墨的脸红了红,心想居然被认出来了,这下丢大了。
“哎~”白衣男子叹了口气。
“不知公子为何叹气?”白墨听到白衣男子叹了口气,遂问道。
“白兄的画,果然如世人所言,不堪入目啊。”白衣男子边摆手边说道。
“额……”白墨被白衣男子这话说的有些哑口无言。
“白墨对自己的画术如何非常清楚,自知天分不佳,遂每日清晨和夜晚无时无刻都在练习,但奈何无高人指点,画术进展缓慢。”白墨将自己的情况和这个白衣男子说了一遍。
“哈哈,哈哈。”白衣男子听后大笑了两声,然后又接着说道:“天意如此,现在上天派我来助你达成建瓴之愿。”
“建瓴之愿?”白墨不解的问道。
“不信?”
“不信。”
“以后每天你跟着我学画画,保证你的画术可以快速的提高。”白衣男子拍了拍胸膛,用担保的语气说道。
“可白某没那么多钱财。”白墨尴尬的说道。
“不收你钱,只要包吃包住便可。”白衣男子说道。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白墨不好意思的说道
“也不是不收你钱,只要你以后出名了别忘了我就好。”白衣男子提出了一个要求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白墨四指并拢,对天发誓道。
两人就这样商量好了,并开始学画。
刚开始是白衣男子在画的时候白墨在旁边看,后来,白衣男子嫌白墨太笨,依葫芦画瓢都画不好,最后变成了白衣男子手把手的教白墨画画。
两人手把手的一起画画,靠的近了,白墨可以清晰的闻到白衣男子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墨香。
白衣男子曾告诉过白墨:所谓画者,乃韵墨立意,下笔神韵自现,意蕴不明而作,虚有其表,不若摧之矣。
白墨牢记于心,所以将白衣男子以师傅之礼待之,白衣男子也不拒绝。
就这样,白墨和白衣男子学了五年的画(好一个五年计划),算是出师了。
出师之后,白衣男子和白墨说道“白兄的画术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,也该是时候出师了。”
“出师?”白墨突然不知所措。
五年间,白衣男子对他一直非常的严苛,这让白墨对于自己的画术有些不自信了。
“嗯,白兄你的画术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达到了很高的境界,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有发觉罢了。现在城主府内正在招募画师,白兄可去一试。”白衣男子给白墨指了一条明路。
“好吧。”白墨无言以对,只能这样回道。百晓
“请受白墨一拜。”白墨在临走去面试画师之前对着白衣男子鞠了一躬,以尽师徒之礼。
数日后,白墨回来了。
“白兄可通过面试?”白衣男子问道。
“未曾通过。”白墨沮丧的说道。
“为何?”白衣男子又问道。
“被小人走了后门,夺了那唯一名额。”白墨将缘由和白衣男子说了一遍。
啪。
“岂有此理。”
白衣男子听后大怒,挥手猛击桌角。
“师傅息怒,是白墨无能。”白墨安抚了一下白衣男子的情绪。
“白兄放心,某定会让白兄达成建瓴之愿。”白衣男子说完便摆袖离去,速度快的让白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数日后,城主府派来文书,让白墨前往任职,白墨大喜。临别前白墨对白衣男子说道:“此去一别,不知多久才能再次相见。”
“路人皆能相遇,何况我们这些有缘人呢?”白衣男子开导着说道。
“那何时才能再见?”白墨问道。
“你我相识五年,便以五年为约,在此相见。”白衣男子想了想之后说道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两人定下誓言之后,白墨便赶赴上任画师一职。
然,次日,白衣男子便被官兵抓获,以杀人罪处之。
白墨听闻,当场昏厥,后被医师救活。
苏醒之后的白墨马不停蹄的往刑场赶,但等赶到之后早已人去楼空。
白墨心灰意冷,便辞去画师一职,回到了自己的老家,那与白衣男子相处了五年的老宅。
今日,老宅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。
吱呀。
开门声响起。
只见门外一白衣男子倚门而立,右手握有一把折扇。
“白兄,沈某突然造访多有打扰。”那白衣男子说道。
“沈兄这是作何,快快请进。”白墨在看清来人之后便将他迎了进去。
待进屋之后,白墨对那沈兄问道:“沈兄不是去投靠龙骑皇了吗?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呢?”
“哎……不提也罢。”说书人叹了口气,然后打开了手中的折扇。
“赤蝶它……”白墨在看到那折扇上的赤色蝴蝶图案已经消失,惊呼道。
“嗯!”说书人明白白墨的说中意思,所以点了点头。
“那龙骑皇脱离黑暗阵营成立混沌阵营又是何意?”不久前的系统公告白墨也收到了,所以在这里问说书人。
“我已离开了龙骑皇,这事我也不知。”说书人将事情的经过和白墨说了个大概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墨听完,也不知该怎么评判,所以只能这样说道。
“沈兄尽管放心在我这住下,没人会来打扰你的。”白墨安慰道。
“多谢白兄了。”说书人拱了拱手,道了声谢。
“如果觉得无聊,我们可以将琴师和棋圣也请来,我们四个也有很久没有一起聚聚了。”白墨怕说书人无聊,提议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说书人也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。